我是楚国太子
我是楚国太子。
我的父王母后十分恩爱,而且最最重要的是,他们只有我一个后代。
楚国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
从小,我在深宫中学习,时刻准备要继承祖宗家业。
可就在离国派遣使者,要从我们国家借路攻打莺国时,朝中所有人都不允许,
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三岁小孩都明白。
离国,家大业大,占地一百万平方公里,是我们都惹不起的大国。
就在使者愤愤然离开我大楚朝堂之时,不出三日,从离国眼线传来,
离国要攻打楚国。
我的父王首先把我送了出去,
小翠是孤儿,从人贩子手里买下的,是可以为我舍弃生命的。
自此,我开始了亡命天涯的旅程。
我率先就来到莺国,
当然,我是以一位走方郎中来的,小翠是我的小药童,
小时候我非常喜欢药理,总感觉太医身上的药味很好闻,母后看着我想学,就让年迈的老太医教我。
一场瘟疫,夺走了无数性命,小翠的亲人就是这么离世的,我不眠不休在药房研究了三天,终于写出来一个方子,帮助了无数人度过这场天灾。
老太医老泪纵横:“大楚太子是我国之栋梁,老臣惭愧,惭愧!”
莺国长公主病重,贴出告示:
谁能治好长公主的病,她愿意下嫁于他。
我走到告示面前,面带微笑伸手撕了下来,
莺国百姓大惊,
有个嘴快的年轻人道:“长公主病了半年有余,全国上下太医,走方郎中都治不好她,而且皇帝还最喜欢长公主,你如果接下皇榜,医不好病,皇帝会立马杀头。”
边上有位胖子说:“上个月我当厨子的表哥说,他亲眼看见长公主的喝完药后吐血加重,皇帝暴怒,直接把他砍死了。”
说完,还不忘全身抖了抖,明显是吓到了。
“多谢各位好意,我一走方郎中也没有家人,万一治不好了,杀也就杀我一个,”
说完,我还朝众人拜一拜。
我对于我的医术向来自信,
莺国皇宫金碧辉煌,不向我们大楚,以百姓为重,不搞那些虚的。
长公主的府好大,三进三出的大院子,不愧是皇帝十分宠爱的女儿,
本来我以为长公主是个仗着他爹宠爱,嚣张跋扈的样子;
却不想,长公主十分谦和有礼,待人接物,十分的懂礼数,就是长期脸色苍白,有一种病态的美,
“公主,让草民给公主问诊,”
公主一边掩面咳嗽,另一只手搭在了桌子上,
彼时的我满脸灰尘,但却难掩身上的贵气,
我开了一张方子吩咐人下去抓药,并嘱咐丫鬟这药只可用三付,早,中,晚,各一付,不可多用,这药里的砒霜十分霸道。多了会死人的。
长公主喝下我熬的汤药,眼见着她的脸色比原本的更白了,好像近乎就要归西,
“来人那,把这个江湖骗子给朕拖出去砍了。”
皇帝勃然大怒,发了疯的就要斩我,
“慢,你不分青红皂白胡乱砍人,与昏君有什么分别,”
“欣儿都要让你治死了,朕不斩你斩谁。”
“长公主之前用药太多,她必须要把没用的药吐出来,才能吃我给她开的药,我告诉你个昏君,不出半个时辰,长公主必会好转,如果不是,你再斩我不迟。”
“好,朕等着,半个时辰之内,如果欣儿不好,那朕就让你五马分尸,还要把头颅挂在我莺国城墙上。”
我胸有成竹的来了句:“静观其变。”
果然,不足一刻钟,长公主的脸色恢复了,
“欣儿,你要再不好,朕就让这个骗子先死,好给你探探路。”
皇帝的眼神亮晶晶的,
“父王,万万不可,”长公主压低声音,只有他爹能听到;
“这个人身上有帝王气。”皇帝不禁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陷入了回忆——
长公主小时候曾身拜一眉道人为师,一眉道人见她有慧根,收她做关门弟子三年,一眉道人云游四海,而长公主为大皇子看相,她告诉大皇子在15岁生辰时有一劫,或可度过,保你长命百岁,如果不能度过,他的死期也不远了。
大皇子没有听她的话,在生辰之日游湖划船,弄得好不隆重。
结果偏偏赶上大皇子落水了,从救上来一直昏迷,宫里的人都因为救治大皇子之事忙的脚不沾地,
这时他们才记起长公主说生辰之时。
自此,长公主名声大噪。
我气定神闲,抿了口茶,道:
“再把第二付汤药喂给公主,”
三个时辰,连喂两次,长公主眼看着面色越来越好,
我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等着皇帝来砍我的脑袋,
这时的皇帝不在横眉竖眼,而是笑盈盈的走来和我商量长公主的婚事,
我自是应成下来,我的父王,母后现在还不知怎么样。
于情于理,这门婚事我也必须答应,况且这还是长公主欠我一条命,
小翠去外打探,还有一个月离国正式发兵进攻我大楚。
还有一个月,我必须要争分夺秒,
这期间,长公主的身体被我调养的很好,面色红润,
大婚当日,洞房之夜,我与长公主敞开心扉:
“我本是楚国太子,离国要借我们的土地攻打你们莺国,我的父王不同意,得罪了离国使臣,离国使臣愤然离去,不出半日,离国要攻打我们大楚。”
我冒着危险与长公主谜谈,
“太子殿下,既然你们楚国如此仁义,那我们莺国也不能不讲道义,明日我去面见父王,让我们共同商讨抵抗离国大军之计。”
我深深一拜,
“公主,我们大楚有如此邻国实乃楚国百姓之幸式。”
“重礼,你我夫妻同甘共苦,本是一体,无须多礼。”
翌日,我,公主,皇帝三人同在御书房商议,我亮明我的身份,
并把楚国,莺国,我们两个国家唇齿相依,占具有利地形,有利局势。
如果由我带兵攻打,胜算要大上许多,
可莺国皇帝胆小如鼠,他不敢,想要割地赔款。
我大发雷霆,指着皇帝骂道:
“你这个昏君,妄你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,唇亡齿寒的道理三岁幼童都懂,可你却置若罔闻,割地赔款固然可以解燃眉之急,可要是无地可割,无钱可赔,那你不就相当于待宰羔羊,任他拿捏。”
公主也劝他:“父王,离国要借道攻打我们莺国,楚国仁义,不肯让路,不惜得罪离国,要是将来莺国百姓知道此事,那我们不是之身于不仁不义之路上,到那时,就悔之晚矣了。”
皇帝终于被我们说动,要一起抵抗离国,
这是我作为太子和莺国公主第一次回到楚国,
距离离国来攻已剩半月不足,父王母后见到我很是高兴,要我作为将军带领军队抵抗离国,楚国将士士气高涨,公主看着我英俊侧脸深知她没有选错人。
与我同样身着战袍的公主,拿着莺国的虎符:
“我愿与我夫君同进退,”欣儿满脸真诚,
把莺国虎符正式交到我的手中,并拿起我的手,举过头顶,面对着台下数十万将士。
“莺国公主,现在是楚国太子妃,式与楚国百姓同生共死,上阵杀敌,离国毁我将土,杀我庶民,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,这样的离国,我们要是不要?”
“不要,不要。”
数万将士严阵以待。
我看着公主带着怒火战在台上,
“我楚国太子必要身先士卒,这样的离国我们战是不战?”
“战,战,战。”
每一个人脸上都十分的狰狞。
出战告捷,大获全胜,我占具有利地形,靠着山谷,把离国人打的抱头鼠窜。
但是,离国还有30万士兵。他们马上就会重整旗鼓,卷土重来。
深夜,我在帐篷内研究当前的局势,士兵都已熟睡,公主端来一杯茶,缓缓做在我旁边,双手拖住我的脸,伸手把我拧紧的眉头舒展开来。
“初战胜利,你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了,”
我心中暖暖的,
“欣儿,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,我们的军队有二十万,离国的军队有八十万,以一敌四,我深知不敌,离国大将王起让敌人闻风丧胆,都已经告老还乡,这次离国战败,王起要执掌帅印!”
我眉头拧成个川字,一个头,两个大。
“那我们就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。”
公主的话点醒了我,我抱着公主在转了一圈,
不禁眼眶湿润,
“欣儿,你可真是我的福星!!!”
离国大军再次兵临城下,将军王起撸着花白的胡子,高傲的对着马上的我说:
“小子,还不下马受缚,或许本帅还能留你个全尸。”
将士们听了这话都怒火中烧,两手间的狼牙棒都捏的轻颤,口中牙齿都咬的咯咯作响,
我跨下骏马哼着鼻息,打着响鼻,
我微笑道:
“素问王起百战百胜,让敌人闻风丧胆,今日百闻不如一见,为表我恭迁,自愿后退十里。”
“哈哈哈,这就熊了。”
副将大笑,
旁边的将士随声附和,
“就这还打仗呢?哈哈哈。”
“回家奶孩子吧!哈哈哈。”
我正指挥着军队向后倒退,
刚刚退到八里之外,只听王起震天一句:“杀!!!”
只看前方敌人越来越近,
我邪魅一笑,正中下怀:
“上。”
只见前方空无一人的阵地上,从地下钻出一排人举着刀剑厮杀,打了离国士兵一个措手不及。
眼看着原本八十万的士兵剩了不足三十万,
这时的王起仰天长叹,“竖子小儿,拿命来。”
我眼见着王起跨马向我奔来,眼神十分的狰狞,
他手中长枪一提,直直朝我面门袭来,我手拿长剑一档,只听翁的一声,长剑几近拖手,
我不禁心中暗叹,这么大的气力,真不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。
又一个回马枪,我顺势把长剑拖手,用轻功横着从马🐴上半跪在地,顺势用左手接住掉下来的宝剑,
只等着王起临近,再反身给他来个致命一击,
王起见我用左手接剑,料定我必用不过右手,直直的朝我左胸袭来,然而王起料想不到,我之前苦练左手剑,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。
我的剑已经递到了左胸口,可王起的力气实在太大,只听“咔吧”一声,长剑折断,我眼睁睁的看着王起的长枪直接扎入我的左胸,登时我感到口腔之内有一股腥甜之味,我拿着折断了的长剑向王起的喉咙直通过去,只听“噗嗤”一声。
王起的眼睛瞪的大大的,不甘,怨怼,野心,通通消散,直挺挺的死了。
我用尽剩的力气拔出我的残剑,在楚国将士焦急的唤着叫着太子殿下时,我笑着面对大楚将士,突然,口中涌出一大口鲜血,我已然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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