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×薛平贵
我是王宝钏
没错,我就是那个苦守寒窑十八年,换做十八天的皇后。
用一年挖野菜的时光,换做一天的皇后,呵,傻子才愿意。
1
我是一个现代人,
我正躺在床上翻着《薛平贵与王宝钏》这本小说,好不容易看到结尾,宝钏惨死;二姐捧着金饭碗乞讨;最终饿死在街头,大姐和宝钏娘归隐山林;
这一切的一切,全都是因为薛平贵那个渣男。
让诺大而又风光的丞相府,最后的结局却落得了门可罗雀;
正在感叹王宝训遇人不淑时,突然发现我手中看着的小说变成了一只碗,还是古代那种裂了的陶瓷碗。
我先是一愣,又有一股强大的意识疯狂的
涌入我的脑海,
「系统检测,假如你是王宝圳,在熟知剧情的情况下,怎样决定王宝训的一生,也就是你的一生。」
「我艹。」
我忍不住爆了粗口,
「如果在这个世界你活了下来,那回到
你那个世界,我可以帮你把你的助学贷
款还完。」
系统松ロ了,而且还放低了姿态。
既然这样,那我就好好活到大结局吧!
「现在是薛平贵要去你家提亲,你被
你父亲禁足,你不吃饭,只为能见薛平贵一
面,你娘不忍心,偷偷把你放出来。」
「我去,这王宝钏要疯啊,不是,现在
我就是王宝钏,那是我要疯啊。」
这本来是感叹别人的人生,这现在可好,感
叹到自己头上来了。
好在来的急,在最好的时间,得到最好的人,这才算是完美人生,缺一点都不行。
哼,那我就让你薛平贵得不到我,
现在这个时间,应该还有正好一个月薛平贵随西征西凉大军西征。
这时,门外走进一个人,长约七尺,肌肉紧实,虽身着乞丐服但依旧难掩贵气;
「相公啊……」
人还没到我身边,哭声已先治,
干打雷不下雨 ,谁不会。
那人嘴角抽了抽,张嘴刚要说话,
这时寒窑又进来一人,身长五尺有余,皮肤黝黑,邋里邋遢,
那个矮子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满脸喜色,他上前一步,握着我的手生疼,精光闪闪的眼神。
「宝钏,丞相答应我的上门提亲的事了吗?」
身着乞丐服的肌肉男眼神发亮,手舞足蹈,
「大嫂,我大哥刚给王家扛活,赚了三文钱嘞!」
额,还哭错人了,感情贵气还不是薛平贵带来的,
我现在严重怀疑皇室血脉是不是弄错了。
「相公,我爹与我三击掌,我已经不是丞相府三小姐了,」
我掩面哭泣,实在是不想看薛平贵,我怕我刚吃下的炸鸡就着可乐一起吐出来。
薛平贵太丑了。
这是我第二次怀疑皇帝是不是眼瞎,错把薛平贵接回去当太子。
薛平贵眼神暗了,欲言又止,
【呵,原型必露了吧,我就说薛平贵不可能放弃丞相府这颗摇钱树,哼】
心中这样想着,但面上不能有半点不悦,
「没事,丞相不认你,相公认你。」
薛平贵用十分坚定的眼神望着我,
而我则强忍着反胃的勇气,花痴的眼神似的望着他。
我怕我吐出来。
「相公,我马上要回到丞相府,我爹要是知道我娘把我放出来,娘和大姐就完了。」
「额……好,那宝钏,等有空我再看你。」
薛平贵依依不舍。
2
丞相府灯火通明,家丁仆人各司其职,
我差点没哭出来,这才是人过的日子,
这不比苦守十八年四面漏风的寒窑强嘛,也不知道这王宝钏图啥,不亏是恋爱脑的祖师奶奶。
正值夏季,蝉鸣不止,
弯弯的半圆形挂在当空,好似缺了一块,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,像是重获新生了般。
爹就娘一位妻子,从未纳过小妾,秉承着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我回到了丞相府,爹在屋中穿着白衣皱眉摇头,在屋中不停的走着,还伴随着长吁短叹,烛光摇曳,又是因为王宝钏,这才害得爹晚上连觉都没得睡。
嫁人要嫁灰太狼,生女不生王宝钏。
「爹,女儿王宝钏向爹请安。」
「滚开,我只有金钏,银钏两个女儿!」
爹声音大了好几个分贝,也因为此事气的不轻,娘也劝不动爹,也劝不动我,只能在屋里干着急,
「她爹,宝钏都向你低头了,你开门看看她吧!」
「我说了,我没有她这个女儿!」
爹声音很大,大到足以让整个丞相府的人听的一清二楚,我都能想象的到他当时有多么的失望,才能让这个古往今来的宠女狂魔变得如此,
我在屋外“扑通”一声跪下了,
我确定屋中的人能听的见,
「爹,女儿知错了,我发誓再也不嫁薛平贵了!」
我带着哭腔声泪俱下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
「宝钏,女儿都跪下了,你咋就那么狠心呀!」
娘慌忙开门,把我扶起,拉着我进了屋,
爹愤愤的一甩袖子,对着我还有一肚子火气没撒,
我又重新跪在了床下,床上是爹背对着我,
「爹,我先前冲昏头了,错把恶人当良婿,与爹三击掌断绝父女关系,女儿不孝,只求您别生我气,我以后绝对不会与薛平贵拜堂成亲。」
我哭的抽抽搭搭,
爹这个宠女狂魔终于转头坐起,
「真的?」
爹带着疑问问我,
「老头子,宝钏都这样了,你还是不相信她,你非得把我们娘俩逼死你才愿意吗?」娘瞪了爹拍着大腿又把我扶了起来,
我压低了声音对着爹说,
「爹,我昨晚做了个梦,这个梦特别真实,我梦到我挖了十八年野菜,等了薛平贵十八年,终于有一天薛平贵回来了,他是皇帝失散多年的大皇子,我与西凉公主代战一同做了王后,爹被腰斩,二姐碰着皇帝赐的金饭碗饿死,娘与大姐无家可归,我做了十八天的皇后,薛平贵投毒害我,我绝不能嫁薛平贵!」
爹一听我说挖了十八年的野菜,是既心疼又气愤,听到后面是越来越心惊,大皇子失踪这事,是皇家秘闻,但他是丞相,也早有耳闻,
「爹,你在京中谋个小差事,让薛平贵先尝尝甜头,」
「放心,宝钏,爹自有安排。」
爹思绪飘远,
天欲其亡,必使其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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